梓辛

     我觉得我还是想写点什么东西来纪念这一个真的可能会改变我的,一个无比真实的,一个对我造成冲击的晚上。

     爱情。

     ——爱情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今晚是十大主持人的决赛。主要由校学生会承办,参加的都是大一新生,地点在二区。我们院主持人协会【简称主协】五人有三人进了决赛。协会的老人们(包括我这个大二的)几乎都特意从一区挤了四十多分钟的公交去看了比赛。其余人暂且按下不提。二号出场的女生诺诺,长得很漂亮,穿着蓝色的礼服裙,大气又稳重。然而在决赛前一天才开始背稿子,个人主持的开头就忘词了。十几号的一个男生,则是当场给一对小恋人举行了婚礼,有誓言有捧花有喜糖,我们都在笑却也觉得这种当着各路辅导员和党委书记团委书记撒狗粮的大无畏举动其实还蛮甜。

       晚上比赛结束过后,我们主协和校学生会在二区附近的烧烤店订了五十人的房间,两张大的长条桌,一张角落里较小的长方桌,我坐在彤和老付旁边,正对面是我们主协的主席宇哥,也是今晚大赛的主持人之一。他左边离得比较近的就是嘉哥雷哥,而右手边坐的就是一众大一的女孩子,包括诺诺。

         彤是我同系的同学,而老付——她们家付律师,比她大了六岁的同性恋人,我是第一次见到真人的。彤平时的朋友圈可谓是很秀恩爱了,两个人同居的小房子,还有三只猫,满满溢出来的幸福感。吃饭的时候也很有趣,两个人靠在一起越贴越近吵架拌嘴,老付还不忘了记着彤什么东西过敏不能吃,一边吐槽主协没一个能喝的一边有看着彤让她滴酒不沾,嘴上嫌弃彤笨手笨脚,手里也没忘给彤剥虾壳。

       这个时候我其实很羡慕。虽然我是很确定我的性取向是直的,可是这种安定下来长久的爱情是任谁都向往又该羡慕的。

         研二的窦姐,学生会扛把子,出了名的酒量好,端着酒杯一桌一桌挨着敬酒,喝到说话声都大了不止一个分贝。场面开始混乱甚至失控。我们主协向来吃饭信奉不沾酒,嘉哥雷哥却喝了不少。旁边校会杯盘狼藉,隔三差五就响起噼里啪啦的声音,玻璃渣子碎了满地。诺诺捂着脸坐在那开始痛哭。隔着整一张桌子,旁边声音又嘈杂的不像话我几乎是听不到诺诺在哭什么,但只言片语间透露着本应该能做好却没能拿名次的遗憾后悔,和觉得对不起我们的愧疚。哭到妆全都花掉,脸都红红的,大概也喝了一些。

         中间喝到一半,嘉哥雷哥都离席了,窦姐坐在我们桌感慨时间飞快,诺诺仍然抑制不住的在哭,桌上的吃的剩了不少,酒倒是一滴没留。人来来往往,有离开的也有又回来的。宇哥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我旁边,大家差不多都撂筷了,偶尔有过来敬酒敬饮料到处串桌联络感情的。半道上宇哥叹了口气,说诺诺和嘉哥大概这次要分了,嘉哥说是觉得性格不合。

        我们主协每学期招新十个左右,而萌新们第二年就只剩下四副主席在主席手下。至于其他人,想走想留都可以。我算是比较退居二线的那种,平时几乎不怎么管,可这种大事总是想来,并且觉得也该来看一看的。平时确实对大家并不是很了解。所以说大一的诺诺和大四的嘉哥要分手,我不惊讶是假的。

        因为我甚至不知道这两个人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对于诺诺我并不是很熟悉,而嘉哥是我刚入主协时候的主席,为人善良,幽默风趣,成绩特别好,长相身高综合一下大概有7.5分的样子。至少在我看来,嘉哥不会是渣男的。对此事我深信不疑。

         酒过五巡,曲终人散,不知道什么时候大一的男生们早就悄无声息的消失,彤和老付是要回自己家的。最早出门的是包括依然还在哭的诺诺在内的六个大一女孩子,我和宇哥随后怕不安全去送女孩子们回寝室。宇哥被熟人半路截住,我因为不放心女孩子们本想跟着送回去,却被劝了回来,毕竟我送了她们,也真的就要自己回去了,到时候更不安全。折回去的时候宇哥叫我和其他人一起回宿舍,等我到的时候其他人却已经走了。只好又折腾了几十米,回去的时候,女孩子们却站在另一家烧烤店门口。诺诺和宇哥都不在。问都不用问,里面大概是另一个社团的酒局,宇哥进去救场了,另外两个女孩子出来,她们五人同行,而我则踏进了店门。

       写着写着真的困了。凌晨三点半,祝各位晚安好梦。大概醒了之后会继续吧。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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